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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辞番外:病秧子还想当状元(完)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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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辞隐隐约约听到这句话就彻底晕了,这是他第2次体验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,他始终不明,为什么自己一旦被别人触碰,就会有这样的结果。

这次他醒来的时候,君晨既然少见的没有消失,他下床就看起来,一旁房间里正在写着什么的君晨,少辞好奇的过去。

君晨一直处理上面的事情,并未注意到身后之人的到来。

“这些是什么?”

“暗器图纸,之前测的不满意,再改一下。”

少辞看都看不明白,不过看图纸上面好复杂,他觉得做这样的应该很厉害话脱口而出:“那你好厉害,还会做暗器,这些图纸都是你画的吗,看着好复杂。”

被夸奖,君晨欣然接受,他这还不算什么,他父亲做的那些才叫牛:“一般般,这些设计图纸都是二次改的。”

“就因为是二次改才很厉害好吧,在原有的基础上创新,我觉得很厉害。”

少辞伸手就拿过一张图纸,仔细瞧瞧,这设计的机关关卡还真是巧妙。

君晨停下笔,他这才发现身后之人:“一个书呆子,你看得懂吗?”

“我怎么就看不懂,虽然我对这些不感兴趣,但在书上也了解过。”

“是吗?”君晨抢过图纸,指着图纸的一个位置向少辞问道:“那我问你,此处如果少去对于整体结构会不会有影响?”

他是看懂了图纸,但是不懂图纸上的意思,自然也就不知道结构哪些是重要的,哪些是不重要的,但又是必不可少的:“这我还真不知道,看着好像无关紧要,但是少了这东西,整体结构又影响了一部分。”

“不妨说说看,让我也好好长长见识。”少辞说着,很随意的就坐了上去,君晨却没有任何举动,旁边没有其他座位,他也觉得挺正常。

在讲解完之后,君晨才感觉到,这小书生坐的位置是有点太放肆了,他想开口提醒,但是一想到这家伙要是恼怒跟他硬碰硬,到时候又晕就是麻烦事。

“你倒是继续说,后面呢。”少辞正听得津津有味,他还想听君晨继续讲下去,了解的更多,拿着图纸突然把脸转头凑了过去,和君晨差点头撞上。

“你怎么了,脸怎么如此红?”他可没注意到自己这坐的位置不对,他还觉得下面割的慌,时不时左右移动换位置。

君晨忍的脸颊通红  ,在少辞又开始乱动,他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:“滚下去!”

“你到底怎么了,你说清楚,你干嘛一下子就暴走。”

“我给你三个数,再不滚,我弄死你!”

君晨这一声呵斥,脸色已经黑沉,看着好凶,少辞这才稍微感觉到下面不对的地方,他赶紧离开,连声说着抱歉:“抱歉抱歉,我真的没注意到。”

人彻底离开,没有出现在视野中,君晨努力在镇压着这股躁动,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平常就算是遇到那些女人都不会如此夸张,这小书生仅仅只是一个举动,就让他如此。

自从这一日过去,君晨再也没有说过要赶人走的意思,少辞就一直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,一直被养着。

再到后面的慢慢相处中,少辞和君晨平常聊天的话越来越多,不知不觉这时间就过去了两三年,君晨似乎早已经接受的这个人的存在。

而少辞仅仅只是想留在这治病,他也逐渐发现君晨的欲望越来越强,每次在他撩拨过后,君晨都会平静好久。

有的时候他会被迫选择戴上手套,来解决,但是这样君晨还是得不到满足,因为不能碰,他几乎都是忍着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他这么一坚持就坚持到了10年,而少辞因此也被他困在这10年,10年以来这个小书生几乎没有离开过君府。

后面的事情,他没有再说,他把大概的事情都讲了一遍。

白子玉你总算知道他们是如何相遇的,有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。

“原来如此,那这么说,君晨也有可能并非是喜欢你,把你留下来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,可是他后面还是因为你,把那座妖山都给屠了,仅仅只是为了救你,没想到到最后他救了你10多年,你却还是亲手杀了他。”

就算如他所说是这样,换做是他,他都不会这么做,自己本来就有病,需要药物维持,那个人能为了他,坚持10年,到最后都还想着救他。

白子玉并没有觉得这是单单的欲望,如果他是个女的,换做是他,他早就同意了,这么好的人,世上少有,仅仅只是对一个人好。

君晨在外界流传是什么性格谁都知道,背地却对一个人如此上心,如此关心,没有脾气,这简直让人意外。

面具男子喝完一杯茶,轻哼一声,他始终不会这么认为:“自作孽不可活,他非得做我又拦不住,谁让他不聪明些,如果早就知道,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个结果。”

两人又说了一会,白子玉有事先走了,面具男子也跟着出了房间。

不过一会,他来到了一座山上,他的面前正是一座墓地,墓碑上刻着的名字非常眼熟。

有些年头没打理,墓碑下面都长出不少杂草。

他俯身蹲下将下面杂草拔去,面对死者为尊他却毫不在乎,说话从不避讳:“君晨我今日又来看你了,回想我们之前的时光,突然觉得你还是好傻,他们的事情都能调查的清清楚楚,为什么就会忘记调查我。”

他自言自语说着,像是在消除自己心中的那些不安分,人虽然已经死了,可他总是会时不时某一刻觉得很难受,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,他只认为是内心的一些小愧疚。

毕竟那家伙,没图他什么,却整整养了10多年的药罐子,这10年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。

“你是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,这些年我一直在猜,如果你当时知道你还这么做,简直就是愚蠢,什么时候你君晨明知道的事情却不做反抗了。”

拔掉杂草被随手扔到了一边,他又小心翼翼把食盒中的供品摆上,说着一个人的自言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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